挣的钱又没给我,”方绮梦边和花春想说话边迈步过来,直到走近了才“呦”出声来,好似刚看见金大夫一般,面上带了两分意外神色,叉手:“原来是金大夫在这里,来给苏明复诊?”
“呵呵,是方总事啊,老朽来给容家主拆线,不过已经拆罢了,”金大夫慢吞吞收起手里钱袋,神色变了变,叉手道:“只是许久不见方夫子了,令尊安否?”
“劳您挂念,家父安着呢,”方绮梦简单回了一句,不待金大夫再寒暄,她便转而看花春想,“苏明还在起卧居罢,我寻她说句话。”
花春想:“刚拆了线,正老实在屋里待着呢。”
“如此,我去找她,”方绮梦顺手捏了石桌上两块牛肉干,“金大夫您歇着,我这儿还有点事。”
金大夫:“您忙着,您忙着。”
方绮梦直接朝起卧居走去,路过小狗身边时,将手里两粒牛肉块一块喂给小狗吃,一块丢进了自己嘴里。
金大夫:“……”
他苦不敢再说方才说小泊舟的话,毕竟他的次子今秋就要参加乡试,如今正在方夫子跟前读书呢!
送走这位架子堪比石公府大的医者金大夫,穗儿没好气儿地翻了个大白眼,“还问夫人是不是快到日子了,如何,我们容家是请不起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