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来着?”
那些过往历历在目,容苏明怎么可能会真的忘记,“哦!您说喝水没有,东净有尿,想喝多少有多少呢,阿娘。”
“胡说,你胡说八道!”兰氏连拍几下大腿,“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怎么会说那些天打雷劈的话?!你肯定是记错了,那些话肯定是陈卯他奶奶说的,他奶奶嘴巴恶毒,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我就没少被她骂!”
容苏明回身靠进椅子里,“所以我也好奇您为何还能平安活到今日,说实话,您住在我容家别院的时候,老天爷每次打雷我都担心我的房子会被雷劈。”
“我还没计较你装软扮弱骗我这么些年呢,”兰氏用手指隔空戳容苏明,“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你骗老娘骗得好苦,看老娘撒泼打滚求你你觉着精彩是罢?跟你那短命爹简直一个德行,你们姓容的都没一个好东西,呸!王八羔子!”
“千年王八万年龟,我借您吉言,”容苏明缓过方才那股劲,跷起二郎腿开始耍无赖,“去年年末跟您签了一纸契书,说的是只要您不再胡来,我就保您和陈卯、白妹不愁吃穿,我自问如此已是对得起您了,可您是怎么报答我的?您在后头点火烧我后宅啊,兰大娘子。”
这声“兰大娘子”叫得分明正经,微微上挑的尾音却实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