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毛病了,回道:“她今早才回来的,阿主事情忙,想来不记得这些琐碎了。”
容苏明“哦”了一声,余光看见泊舟坐姿又歪下去,用笔头敲了敲自己桌沿提醒,小泊舟立马坐端正,方椅里的许向箜抿抿嘴没出声,端起茶杯低头吃茶,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算好。
彼时,改样端托盘退下,书房里陷入安静,只有一大一小两张书案上时不时响起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以及容苏明偶尔的咳嗽声。
不知过去多久,其实大概只有半盏茶时间罢——等待的时候时间总是那般漫长又煎熬,至少许向箜此时是如此认为的——小泊舟因为课业遇到问题而停下了手中笔。
他歪头看看正在处理账簿和事簿的阿主,又投过视线,去看坐在那边椅子里看手心打发时间的表公子,果断选择捧着书去寻许向箜。
“表公子,我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您看——”小泊舟递上书,指出不懂之处。
“我看看......”许向箜接过书,看完泊舟所指,问道:“哪里不懂?”
泊舟凑近过来,靠在许向箜腿边,道:“这里说‘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
挠头疑惑道:“若以此为准,那‘和实生物,同则不继,以它平它谓之和,故能丰长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