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开,歆阳地界而上还有没有王法了?!大家来给评评理啊!”
人群中有人凑热闹笑叫道:“呦,老单家的,这回又是怎么挨人欺负了?说来也让大家听个新鲜呀。”此人声落,四周响起阵说笑。
容苏明手按额头,觉得扫兴。
那单妇见有人围观,忽而对着自己女儿破口大骂起来,呃......抛去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单妇的大抵意思就是,就是,就是她女儿单女被容苏明轻薄了。
“让开让开都让开!”人群外横进来四五位执棒带绳的守街武侯,为首一男人板着脸粗声问道:“千金街上闹什么闹!说个情况来!去去去——”他驱赶围观者:“都别看了!叫望楼看见这边聚众闹事,一个个把你们都扔缉安司大牢去,散了散了!”
武侯头头开口,其他武侯立马开始撵人,单妇见到武侯头头犹见救星,立马扑过去开始颠倒黑白,她一会儿说容苏明仗势欺人,一会儿又指控容苏明讹她女儿,说法层出不穷,真真好不热闹。
不出意外的,几人被带到了驻街武侯的武侯铺子里,单妇追在武侯头头身后说了一路不停。
“你们,”容苏明朝单妇抬抬下巴,问武侯头头道:“挺熟?”
这位武侯头头是位四十来岁的男人,脸上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