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边和花春想说话,语气淡淡:
“单门查氏,就是昨日那妇人,大概八/九年前的样子罢,就是我和容党他们闹掰前,她男人是容党的账房,和丰豫一起做生意时,她男人在账上做手脚,帮助容党偷工减料,导致卖给应氏商行那批商船才出海就沉了一艘,而且是直到沉船事发,我才知道工程有问题,我和绮梦倒回去查账本,花了很大功夫才查出来,原来问题在单妇她男人这里,我报了官,”
说到此处,容苏明停顿了一下,温温笑道:“容党推责,单妇她男人顶包被判斩首,那妇人跟我有杀夫之仇。”
杀夫之仇,人命一条,在达官贵人看来或许草民性命贱如蝼蚁,可在普通百姓之间,一条人命是天大事,凡遇上死生之事,大抵如何都是不过火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到底是谁先欠的谁,恐怕早已说不清了。
想就知道,容禄和容觉之间虽曾同袍,但也必定是有什么龃龉生了,才叫容禄投靠容棠,才叫容禄听了容党吩咐,但那龃龉到底因谁怪谁,则是后人而不可知。
花春想擦干净脸,开始刷牙前应道:“绮梦姐倒是没和我详说这个,她只是说单妇等人是受人指使,特意来给你找不痛快。”说完就把小牙刷子伸进嘴里努努。
“找不痛快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