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依无靠的人了,听起来很悲对不对?”
容苏明又把脸埋进手心,声音有些哽咽,道:“阿筝去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好难受,就觉天地之间独我一人孑立,唉嗐,三儿呐,你为何要同我讲这个?真让人伤心。”
方绮梦:“……”
大概是经久未见过容二醉酒,她忘却这厮酒后德行了。
“起来,”方绮梦揪着人胳膊把容苏明拖起拖进身后的屋子,和衣将人丢到卧榻上,自言自语道:“在这儿好好睡一觉罢你,最好醒来什么都别记得,啊我忘了,你本来就不会记得,得了,我这和事佬还得再给你奔波去……”
“和我交朋友也忒值当了些,”方绮梦朝外走去,忍不住由衷感叹着,“你两口子吵个嘴我也得出面管管,算了,想你容二也曾此般为我奔波劳碌过,朋友都是债啊永远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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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招惹闲事的人偶尔也是会搂一把闲事管管的,方绮梦在别院随便找张床对付一宿,翌日一大早就找了花春想来照顾容苏明。
花春想乘坐的马车才停到别院门口,方绮梦就坐着软轿颠儿路了。
容苏明尚未睡醒,花春想里外看看,该吩咐的事情吩咐下去后她便也掐着时间离开。
如意渐渐大了,那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