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业火顿时消去一半,情绪里留下的多是无奈,她走过来坐到矮榻另端,语调有些冷硬,直接说道:“我没有。”
“嘶……”花春想被已经长出牙齿的如意咬了一下,长长嘶疼,没收了小家伙的口粮,收起了小家伙的饭碗,眼也不抬道:“人拿着信物寻上门的,是你以前常戴的那小荷包。”
“我没有。”容苏明捏着手心,还是这三个字。
如意吃饱饭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想要起来玩耍,听见容苏明声音后更是想爬过来要阿大抱抱。
花春想把孩子放到干净的地板上让她自己随便爬,视线随如意的爬动而移动,如意果然到容苏明跟前撒娇去了。
容苏明弯腰将攀着她腿站起身的小家伙抱起来,花春想的视线却没有随之抬起,她陈述道:“我已请可靠的大夫来看过了,日子什么的与你在西就那边庄子停留的时间都对得上,且那姑娘也能细……”
后面的话容夫人说不出口了。
那姑娘还能细说出你容昭身上几处不为旁人不知的特征,比如肩窝的旧刀痕,比如锁骨正中的小黑痣,以及两个漂亮的腰窝,甚至是右脚小拇指下端那道被铁镰割出的伤疤。
真不知道自己不久前是如何听细妹列举完那些证据的,花春想反复告诫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