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便是咱俩个一言不合动手打起来,想来也不会有闲杂人知道。”
“不过后来我又仔细想了想,”容夫人两手交叠在身前,亦步亦趋跟在容家主身后,十分乖巧,“昨儿确实不该那样梗着脖子跟你吵的,我错了。”
话语间两人已走进明堂,四下门窗大敞,夜风穿堂而过,堂内油灯盏盏,明光摇曳。
容苏明转身时,衣裾下端一角被风带起,她坐到圆肚椅上眯眼看过来,似笑非笑道:“这话我听着可不像是什么真心话。”
花春想殷勤上前斟茶,道:“我错了嘛,不该跟你顶嘴的,也不该不听你解释的。”
“花春想你脑子可是进水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容苏明往旁撤身子,怪异地打量因斟茶而靠近自己的人,“没白来道的什么欠。”
花春想拉个凳子紧挨着坐过来,与容苏明面对面,双手正好按在对方膝头,乖巧道:“我这回是真的没注意到这个,真的是不小心才着了别人的道,唔,老话不都说了么,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
容苏明失笑,抖抖腿道:“感情是在此处等我的话,如此我可当不起您六姑娘一句抱歉,啧,”
伸手摸花春想额头,歪起头来刻意疑惑道:“不热了呀,也不像是在发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