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到哪里,但在全神贯注状态下倒显得比那二人都从容。
思量须臾,气场平稳的官爷撤开刀,不轻不重道:“两位不服呀,那就再打一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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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苏明自律却也懒散,婚前不明显,婚后没法说。
丰豫做生意她都是在可控范围内撒开手任下面人折腾,大总事方绮梦告病后,她终于往总铺跑得更勤快了些。
这日上午,大东家从车队的院子办完事过来,未走出隔门就听到旁边的几位伙计说话。
“铺子今年好似犯太岁,东家病好总事却倒了,前阵子还收闭那么多家散铺,不知道上头几位到底想作甚,前几日刘总务见过惠丰少东家后,听说大成的人后脚就去惠丰了,大成真的要和咱们并一起么?”
“屁呀,说梦话呢罢,跟大成并生意,除非丰豫不姓容!前些年他们可没少对咱们干那些落井下石的事情,这仇伙计们可还都记着呢!”年长些的伙计肯定道:“并且依我之见,散铺收闭几家也好,近几年铺子发展太快,恐有不稳,被人钻了空子可不好。”
另一人叹道:“大成东家是咱们东家的亲叔爹,说到底那是东家的家事,咱们这些小喽啰喔,指不定啥时候就......”
“阿主?”迦南从大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