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眉开眼笑又和容家主说了两句,终于把人领到目的地。
伙计退下,容苏明敲门而入。
臧大正坐在栏杆边的茶几旁斟茶,抬起头招呼道:“来了啊,过来坐,此处观戏最佳。”
“咸家班当下大红大紫,迎春来一枝独秀,臧大姐姐竟能将他们撬来,”容苏明抖衣裾坐过来,两肘搭在雕花彩绘的栏杆上,探着头往戏台子上瞅,“不怕涌金楼记恨?”
臧大把斟好的茶放到容苏明跟前一盏,大局在握道:“想记恨就记恨去,豪横也得有个度,回头踢到顶天板上,疼他个三年五载就晓得收敛了,如何,你这个‘戏痴’还知道迎春来,听过她的戏?”
戏痴,此“痴”非彼“痴”,容苏明对戏一窍不通,若哪日歆阳商会突发奇想要评选个附庸风雅的最者,丰豫大东家绝对是头一个被淘汰。
容苏明执起茶盏,象征性地沾沾嘴,叹了声好茶,才摇头道:“戏是今次头一遭听,人倒是听绮梦提起过,说是迎春来凭借自创的一曲《醉兰亭》,曾在珑川唱得万人空巷,”
说着,嘴角溢出声玩味的笑声:“任他们趋之若鹜去,反正我是没功夫去捧,大姐姐,你这里比我铺子凉快多了。”
“也不看看我放了几鼎冰鉴,从你那儿购入的冰泰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