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素不相识,若无事,汝便领了谢钱回家去罢,啊,你手里糕点已抵得上要给你的谢钱了,直接回家去罢,打人的医药钱也不让你赔了——改样,送客。”
“你什么意思?!”寒烟比泊舟年纪小,性子却比泊舟野太多,扔下手中剩余的小半块糕点就抬起下巴睨容苏明,颇有几分叫板之意:“打发叫花子呢?”
容苏明认真给泊舟擦药,懒得再分寒烟半个眼神,道:“你既认兆联为父,在我这里便休想得好脸色,虽说父债子偿对你不公平,但你爹欠我的也不是三两百个子儿,罢,也懒得跟你个毛孩子废话,改样,我让你送客!”
说到最后一句“送客”时,素来温润平和的人神色确然是不耐和厌恶的,改样忙又往前来两步,伸手去拉寒烟。
“父债子偿?姓容的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罢!”寒烟炸毛,甩开改样的同时险险究要掀了面前石桌,食指指着容苏明道:“我爹为官清正廉洁,为百姓沤心沥血,甚至豁了命出去,你今儿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欠你不是三两百?!”
在寒烟的剑拔弩张以及容苏明的冷言冷语中,方绮梦弱弱举手补充道:“那个,那什么,寒烟,若细究起来,兆联也欠我不少银钱呢,虽然老话说人死账消,但你你你,你要替他还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