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除了容苏明还能有谁?
花春想任身后之人稳稳地托着自己腰身,微微偏过头来与人耳语道:“他们缘何如此狼狈?”
在花春想的记忆里,父亲万宗宝虽然处处被母亲花龄压一头,在家里还总是沉默寡言,意见建议总是被否认,但多年来他好歹也是养尊处优的老爷,又凭借那副天生的好皮囊,纵使年长亦从未失过儒雅从容的翩翩风度。
可父亲如今怎会这般……这般风尘仆仆且狼狈窘迫?
容苏明微低下头来,说话时唇瓣正好蹭在爱人耳前鬓边,气声低沉悦耳,气定神闲:“他带妻小至苍州做生意,被人连手坑去几乎全部家底,后为诸多债主追债,自苍州逃回歆阳便直奔咱家而来,简而言之,你父亲来向你寻求帮助了。”
“他在逍遥镇好好的,跑去苍州做甚生意?”花春想问道:“还带着妻小家眷,他是在逍遥镇过不下去了么?”
容苏明关上暗孔拥妻入怀,两手扣在妻腹前道:“这你得去问如意她外祖母,先说明啊,我并未参与其中,只是她老人家勒令我莫要让你知晓,仅此而已。”
“这个回头再追究你,”花春想抬手覆上那双扣在自己腹部的手,捏着那双手上指节分明的手指,她有些讷然道:“那个,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