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苏明笃定道:“对呀,我手里是没什么钱,但你怎么不问问我的钱都弄哪里去了?”
花春想沉吟道:“嗯……是梁管事在帮你打理?”
“不是。”
“长期存在钱庄里?”
“非也。”
花春想不猜了,皱皱鼻子道:“又不借给我,管你钱在哪里,爱在哪里在哪里就是。”
“何时变得这般没耐心了你。”容苏明捉住花春想一只手,引她摸到方玉佩之上。
花春想微微一怔。
玉佩就佩戴在她自己腰间,寻常的蓝田暖玉,双面刻着万物欣荣,是去年年底容苏明从朝歌回来后送她的,没什么特别之处,平素就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只因玉穗颜色与今日装束相配,这才戴了它。
“这不是你送我的玉佩么,怎的了,”她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那种情况,忙不迭低声顽笑道:“莫不是你的钱都靠它存取罢?那我可就真真儿地捏着你容大东家的命脉了……”
“某妻就是聪明伶俐呀,”容苏明双手按住那瘦弱的双肩,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淡淡道:“自丰豫成立至今十余载,除却置办家当的花销,我所有的财产都分散存在歆阳四大钱庄里,你拿着玉佩与户册便能任意存取——啊,存是我存,你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