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苏明“嗯”道:“自然是不会为姓邢的坏了我亲自立下的规矩,只是从旁枝的小生意里抽出一点给了他,嗐,你还别说,那姓邢的的确有那么点做生意的头脑,听说他那些时候赚了不少钱财。”
“那后来呢?”花春想道:“但凡和钱财扯上关系的,决计不会是一次就能罢休的。”
容苏明长长叹了口气,“后来,一而再再而三呗,姓邢的被那些向他求利的人吹捧得飘飘然了,就到处嚷嚷说他是我贰爹,给我气的,带着阿筝偷偷往他家院子扔炮仗,吓得他家鸡飞狗跳儿女嚎啕,嘿嘿,后来我还跟他家大女儿干了一仗,那是在外祖家过年的时候了。”
花春想也低低一笑,但蹙起的秀眉却始终不曾松开过,“是你容苏明能干出来的事,那你娘就没骂你捶你?若换成是我,摊上你这么个不守规矩的倒霉孩子,非得一日揍你三顿不可。”
“她不敢动我,无论打骂,因为她始终有求于我,阿筝盲了,她还指望着我给她养老呢,”容苏明侧起身来靠近花春想,胳膊环住人家的腰把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她总是想和她亲近,“但我娘这人太贪心了,她觉得我是她女儿,我的东西理所当然也都是她的,她还曾放言说我挣的钱至少得拿出一半用来孝敬她,因为她生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