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锅用,倒了水细细煮起来。
今日不知为何,一路过来时少见有游人,亭子下自然也无旁的陌生人。
时值正午,主从几人围坐亭下石桌前吃午食,如意才吃没几口就开始扭来扭去不好好用饭,站在花春想腿边,翘着脚求抱抱。
“……”正蹲在旁边撕饼吃的扎实悄悄踢了踢穗儿的鞋子。
穗儿偏头看过来,旋即又犹疑地轻声唤道:“主母……主母?”
“嗯?何事。”花春想正低头把坐地上的如意提起,并未扭过头来看穗儿。
待她把泼猴如意抱起来,却见桌前几人不知何时纷纷停下了进食。
“怎么不吃啦你们?”花春想拍打去女儿衣服上的灰土,顺口问几人。
打眼看过来却见几人个个拘谨小心,花春想会意,扭头向亭子入口看去,只见台阶下立着位锦袍。
长身玉立,公子无双。
正是徐文远。
半刻钟后:
离柳亭不远的一方平地上,花春想从地上捡起颗没有棱角的小石子,用指腹擦去上面的泥土,顿了顿,笑道:“挺巧哈。”
徐文远站在几步远外,眯眼眺望着远处景色,笑容夹杂着淡淡苦涩,态度却又分明释然:“也不全然算是巧合,邯山寺里听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