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连连向寒烟点头,兜着嘴里未嚼完的芝麻团含糊道:“我这才离开多久呀,怎生感觉错过了好多美味吃食?”
寒烟捏了颗花糖丢进嘴里,咬着糖块道:“没关系,我娘每隔三四天就会捣鼓点零嘴出来,届时我给你留好吃的!”
方绮梦拍寒烟脑袋,嘿笑着欣慰道:“还是我烟孝顺,知道给她方大吃好吃的。”
寒烟顶着俩松散散的双丫髻,趴到桌边好奇道:“你找他是有什么事呀?”
“谁?”方绮梦故作糊涂。
“嘶……”寒烟轻嘶一口气,抓抓脸朝屋门努嘴道:“就是他嘛,你不就来找他的嘛。”
方绮梦学着寒烟的样子朝屋门努嘴,促狭道:“她她她——她温离楼,你‘爹爹’,嘿,你唤她一声‘爹爹’你就掉两斤肉是罢。”
“诚然是不掉肉的,”寒烟悻悻地蹭蹭鼻子,“但是你莫岔开话题,我听巷子里的人说了,我娘前日在医馆和人发生口角,但我琢磨了琢磨,觉着你……”
寒烟歪起头,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停顿须臾,她道:“你今日来后我方确定,你是来找、找他算账的。”
“哎呦!——”寒烟双手抱住脑袋:“打我干嘛?!”
方绮梦手肘撑在桌沿,咯咯咯笑得肩膀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