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她道:“待会儿就去啊,昨儿夜里不是刚说过么,你这就忘啦?!看,我就说你得补脑子罢,以形补形不是大夫们瞎说的,我这黑芝麻糊里可是有很多核桃仁的哎?——你要上哪儿?”
容苏明擦了手,起身走到衣屏前穿棉外袍,道:“险些忘了早就跟人约了今日要谈事,就在福泰街的项楼里,完事后我去你阿娘那里找你,记得等我一起用午食啊。”
福泰街……花春想顿了顿。
但凡是和容苏明做生意有关的事情,她这位容夫人从来就都不会多过问半个字,甚至在这方面她做到了和容苏明之间保持泾渭分明。
于是乎她虽心中有疑,但最后还是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去之后多注意些财物就是。”
“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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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越是名中带“富”“贵”等字眼的人大多都越是贫穷一样,福泰街并不像它的名字那样福宁康泰。
它坐落于城东城南交汇处,贫富交错,昼夜喧嚣,混杂着三教九流,非一句简单的鱼龙混杂能形容,甚至缉安司每年都会因整治福泰街而和某些民间帮派发生肢体和刀械的冲突。
温离楼在整治民安问题上的作风多是刚硬不退让的。
在得知福泰街上一家勉强糊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