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便有恶臭扑面而来,那是刑打下皮肉未得医治腐败溃烂而产生的味道,容苏明只觉一阵沉沉寒意森森然一路从尾椎骨蔓延上脊柱,整个后背都麻了,“他,他他他是??”
温离楼把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上,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散漫与无所谓,“论手段,官不如……”
“得了啊,”容苏明甩甩袖子以手捂住口鼻,斜着眼睛瓮声瓮气道:“说两句人能听懂的话你能怎么着?”
温离楼清了清嗓子,似笑非笑的模样吊儿郎当的,像街上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嗐,我这不是怕泄露了她身份么,”
说着又朝那边角落努嘴,道:“你瞅他这副样子就当知不用咱俩出手,方三那家伙不总是时时需要朋友操心的,接受这个事实罢,啊?”
私囚里这个被收拾得没了人样的人,正是缉安司都没能找到的、坐牢出狱后就又失踪的苟家哥儿,那个毁了方绮梦的渣滓。
容苏明:“……”
原来温离楼在这里挖了坑等着自己。
“易墨让你这么说的罢,”容苏明吐出口浊气,根本没像温离楼那样避讳易墨名字,耸了耸肩,有几分无奈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叫她……罢了,能出去了不?我恶心。”
“不舒服啊,那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