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皂粉浆洗的,除了衣物上似有若无的皂粉清香外,容苏明身上还有特制的奶糖香味,甜甜的,叫人闻见就想和她亲近。
“我曾问你为何爱吃奶糖,”花春想脸埋在容苏明锁骨正中间,瓮声瓮气道:
“你敷衍说就是爱吃糖罢了,我又悄摸去问绮梦姐,她也是说你偶尔会嘴馋才随身带着糖,但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因为我发现你每次吃糖的时候情况都似乎有点不对,但你就是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容苏明更加疑惑几分,这姑娘突然打的什么招数?她斟酌道:“以前忙生意时候总不按时吃饭,时间久了就会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如今不过是偶尔眼前发黑、偶尔头晕乏力罢了,大夫说不是大毛病,难受时吃颗糖就好。”
“那你早早如实告诉我又如何?”
容苏明沉吟道:“都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觉得没必要让你担心。”
“可若是我觉得有这个必要呢?”花春想用额头蹭蹭那柔软的衣料,忍着哽咽道:
“还有,你每次生气后就会一声不吭地独自出门,而且谁也不带,甚至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然后隔天你就会醉酒而归,你知不知道这样特别不好,会让人担心?”
“嗯……”容苏明眨眨眼,视线落在屋子里的某处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