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掩盖不住神色上似有若无的几分羞涩,以及语气里隐隐的自豪,“没请哪家的师傅,不过都是寒烟她‘爹爹’抽时间弄的,若是你也喜欢,待过了这阵子,叫温楼给你画了图纸送去。”
“原来是温大人的手笔,我说怎么这般独一无二呢。”花春想说笑着打趣叶轻娇道:“我瞧那灶台、砧板、橱柜等物件的高度正合叶姐姐身量,想来温大人没少用心,他自己进厨房可是要直不起腰的,叶姐姐可真是赚了,嫁得温司这么个甚都会做还又贴心的人。”
细心的容夫人虽然总能从言语与举止间看见温大人与叶先生的恩爱,但当她这般近距离感受到叶轻娇提起温离楼时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是羡慕的,即便她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何要羡慕。
叶轻娇长这么大经历也算坎坷,细算起来她在这歆阳城甚至都没有一个亲近些的朋友,遑论什么闺中密友,乍闻花春想此言,她竟不由得面皮微微一红,忙忙摆手谦虚道:
“温楼不过是因为自幼苦惯了,什么都得自己动手弄,误打误撞叫她学会了点修补的小本事,过日子勉强够用,可跟你家容大东家比不上,你家那位一单生意就不知能挣几多子儿,你也是翻看账本拨算盘的东家,你两个倒是叫我们羡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