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呸,越过容党家仆,与不远处那玄袍之人四目相对。
是缉安司司正温离楼,这位官爷亲自带人来丰豫商号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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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看清楚了?听清楚了?的确是温缉安亲自将人带走的?!”
容党的灵堂之外,抄手游廊的隐蔽转角,容晗红着眼睛如此连声追问面前叉手而立的家仆,落落大方的姑娘如今脸上的神情除了丧父的悲伤外,却还也带着股说不上来的......阴骘。
家仆似乎被五姑娘的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头皮骤然有些发麻,一个叉手揖差点作到地上,埋着头笃定道:“不会有错,小人一步不错地跟着报丧小厮去的丰豫商号,亲耳听见丰豫东家向为首的武侯道了声‘温司’,也亲耳听到那位温司说‘有些事情牵扯到容大东家,请大东家随本司走一趟’!”
“我知道了,”容晗单手握拳,将修剪得精美的长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强迫自己冷静,紧要关头她不能沾沾自喜有丝毫松懈,毕竟功亏一篑的前例还热乎乎摆放在眼前,她向小厮摆了摆手,道:“你继续到缉安司门外盯着,只要容苏明一出来你立马回来告知,去罢,注意安全。”
小厮叉手应声而去,容晗脚尖转个方向,隔着墙上镂空的石雕窗,朝墙后面的人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