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怒发冲冠的人随手拍上后,吃痛的谢氏在忍不住,冷汗从额角冒出,她一手抓着茶几边缘,一手按着被磕到的后腰,脸色惨白,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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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有读书人的样子,官老爷有官老爷的架子,神色慌张和失足狂奔两种现象是不允许在四品以上大员身上出现的,容昱居高官多年,即便觉得事情已经火烧眉毛了,他寻来容苏明这里时那表现也只是叫人觉得他隐隐有几分焦急。
容苏明却看出了长兄的真实反应,不由得跟着紧张,“既是温离楼亲自拿人,那就说明大嫂嫂女侍的罪是证据确凿了,阿兄你来寻我前可听了大嫂嫂如何说?事情......事情当真是她指示,还是说一切都是那女侍为主不平而擅自谋划的?”
“我本安排有人阻拦她......”顿了顿,容昱抬眸看向二妹妹,沙哑道:“终究是我大意,竟然低估了温离楼。”
容苏明旋即察觉到长兄之言里有自己从来不知情的东西,蹙了下眉,道:“阿兄可知我与那温离楼是挚友?”
“如何不知,”容昱咧嘴,道:“那些年他在国学念书,谈笑鸿儒,往来权贵,你大嫂嫂以前......你知道的。”
兄长的话语那般苦涩,容苏明也是知道的,她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