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巧,抽丝剥茧,才勉强从里面整理出中心主旨,大概是:“我要来看你了,你准备好到时候咱哥俩一起吃个饭,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
余浮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诡异的一幕,他坐在私塾里,大表兄穿着一身老学究的长褂,戒尺对着打瞌睡的他一指:“贤弟,你能为为兄解惑吗?”于是顿时就不太想见到他这位大表兄了。
“少爷,表少爷说了什么?”刘妈看他表情不太好,有些担心地问。
他把信的中心思想阐述了一下,刘妈眼睛亮了,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真的吗?太好了,我这个…哎呀,我去准备准备,少爷你记得先跟老爷说啊。”
刘妈急急忙忙走开了,余浮看了下信封上的邮戳,差不多一月前从重庆寄过来的,若按信里说的,那么人到上海也就这两天了。
他叹了口气,现在他这个身体血脉的另一半就要来了,其实还是可以期待的,不是吗?
当然,在知道他那大表哥不是文人,而是做货运生意的后,他的那份期待就一下子爆到了满点,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两天后,余浮刚下楼就迎面撞上了陆老爷,他很有水分地叫了声爹,老爷子却立马胡子一翘,喝道:“小兔崽子,你表兄都快到了,李顺已经去开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