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不出什么浪,对余浮来说不痛不痒。陆清怀自打撕破了脸皮后,对余浮从来就没有过好脸色,大家心照不宣的,该下手下手,阮氏也开始操心起陆清恬的学习,因此家里现在最清闲的人,反而是陆老爷。
这天余浮又和沈悠之去赶个宴会,他们一到场,就发现这个宴会并不简单,有很多外国人,许多还是生面孔。
做东的人是上海滩有名的银行家,余浮听他抑扬顿挫地说了半天,明白过来这是场什么性质的宴会。
他喝了口酒,对沈悠之道:“看来是有人打算对上海的金融业动手了。”
沈悠之讽笑:“那边的金融危机抵不住了吧。”
两人碰了下杯,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好巧,两位。”霓虹音突然插了进来。
他们转头,之前见过的那个条纹男今天穿了身深灰西装,端着酒杯微笑着走了过来,中文流畅了很多:“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两位。”
条纹男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丰氏银行的长子,也就是丰媛的哥哥,他先是看了余浮一眼,然后道:“你们认识?”
余浮答的很干脆:“不认识。”
条纹男自我介绍:“敝人佐藤一郎,不知两位先生的名字?”
他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