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近乎纯白的房间。
崔先生指挥着两人把人放到中间的推车上,然后走到另一个屋子里,不一会儿跑出了两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人,把推车推了进去。
这其实是一家隐藏的私人诊所,崔医生也就是崔先生匆匆做好了清洁,护士已经给病人做好了准备,他点头,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有些闷:“开始吧。”
有个护士突然道:“崔医生,麻药好像不够了。”
崔医生皱了下眉,情况很紧急,他刚刚检查了下,背后的子弹离肺很近,偏一点的话这人早就玩完了,不过现在看起来也快玩完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仅背部来,有多少用多少。”
余浮是在一种无法忍受的剧痛中醒来的,他全身绷紧,面部肌肉因疼痛而抽搐起来,想喊却喊不出声。
崔医生正在取他腿上的子弹,面无表情道:“按住他。”
于是周围的人拥了上来,余浮被按着趴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有个护士怕他咬着舌头,往他嘴里塞了块布巾。
余浮大睁着眼,身体在剧痛下反射性地想坐起来,但因为被人按住了,只能微微抬起了头,颈上青筋暴凸,不断有豆大的汗水从他额上流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彻底地晕了过去。
而此时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