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坐了一下午,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会儿?”
    余浮看着被奥斯顿拉住的手,以及这人有意无意挡住四面视线的身体,微微眯了下眼睛,心想他是翻的哪门醋坛子。
    余浮矜持地点头,被奥斯顿轻轻地拉起身,挽住他的手往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间走。
    一进房门,两人身上的伪装便立马卸了下来。
    奥斯顿收起脸上的温和儒雅,换上专属于他的成熟冷峻,周身气势瞬间截然不同,“怎么上去了?”
    为了遮住喉结,余浮的衣领有些高,他三两下将领口的丝带松开,活动着坐得僵硬的颈椎:“船舱里太闷,上去透口气。”
    奥斯顿目光流连到那人白皙的颈项上,微敞的领口露出一小节锁骨,耳尖腾地涌上热流,垂下眼睫不敢再多看。
    “再忍两天,他们坐不住的。”
    余浮斜眼瞥他,嘴角略勾:“这来的一路上,刺杀就没断过,生怕弄不死我们,不过到海上后反而沉住气了,大概是在等机会。”
    奥斯顿动作自然地帮他把帽子摘下来,他俩因扮演夫妻,几乎日夜都呆在一处,但其实也才短短的一周,相处得却出乎意料的熟稔,好像以前曾无数次这样在一起过。
    奥斯度从镜子里看他,手搭在他肩膀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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