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毫厘,只想让人抚掌惊叹。
而此时那人站在他身前两步之处,清凌凌的眸子注视着他。
荆行秋一身银纹白衣,只以一支青玉簪束起黑发,端的是清冷又孤高,只是那双眸子却泄漏了太多情绪。
余浮面无波澜,决定先礼后兵,避开他的目光:“不知仙尊为何而来。”
荆行秋缓缓阖了下眸,眸中暗潮汹涌,很快又归于沉寂:“我为夫人而来。”
余浮五指蜷在袖中,音调转沉:“那仙尊怕是来错了,这里没有你的夫人。”
“夫人…”荆行秋上前了一步,哑声唤道。
余浮听到这句带着些浓烈情绪的呼唤,鸡皮疙瘩立时起了一声,迅速退后了三步,皱眉不客气道:“谁是你的夫人!”
荆行秋有些紧张起来,脸上清冷的面具裂了些许,几乎是有些委屈地道:“那日你我已行了婚礼,拜过了天地,怎么就不是夫妻?”
听他提起那日,余浮的像是被蜂蛰了屁股的烈马,差点要跳起脚来:“滚蛋!那不算!”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闭嘴!你不要脸!”
荆行秋乖乖地闭嘴了,只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半晌又怨念地小小声开口:“夫人怎可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