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平静且悲哀。
    梦里的景象并不真切,他走马观花的看着,潦草且快速,可他还是能感觉到梦里自己的悲伤与寂寥。他似乎走在冬日里,无论外面是什么天气,他永远都在冬日的冰天雪地中。
    司均铎觉得这个梦太荒谬了,闻博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把闻宿和他逼到那种地步,太荒谬了,荒谬到他根本不愿意再多想这个梦一秒。
    他把这场梦归结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看到闻博躺在了病床上,看到闻宿伤心,所以下意识的担心如果温明奕出了这种事自己该怎么办?这才做了这场梦,只可惜这场梦太假了。
    他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温明奕,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的明明才不会出事,他会一直好好的,长命百岁。
    司均铎又亲了亲他,这才准备起身洗漱。
    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的看向温明奕,然后拿起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手表,表上的指针清楚的显示着7点55。
    司均铎惊讶的看向温明奕,他的脑袋上没有猫耳朵也没有狗耳朵,他把手探进被子摸了摸,果然,尾巴也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司均铎等了等,一直等到8点05分,温明奕的身上都没有任何变化,那些动物留下的痕迹全已经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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