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摁在车窗上。
“你发什么疯?”被磕到背的秦救也火了,伸手要拧杜予声的胳膊。
杜予声急促地呼吸着,一拳砸在秦救耳边,关节上立马渗出了血。
秦救不易察觉地吸了口气。
两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面对面地陷入沉默。
“你的手......”二人同时开口,再同时闭嘴。
杜予声缓了口气,慢慢地坐了回去,挪正身体,重新发动车子。
七年了,七年之痒。
可对现在的两人来说这七年更像是一场痛,扎扎实实地锥在心里,刮出血来。
他们上一样的大学,四年都是一模一样的课表,共住一个寝室,共喝过一个水杯,共吃过一碗泡面,共抄过一份作业,共吸过一个烟嘴,共用过一张床单,共弹过一把吉他,也一起唱过同一首歌。
该牵的手也牵了,该接的吻也接了,该上的床也上过。
从思想到身体,两个人都有着绝对的默契。
杜予声说他不屑分手以后两个人和仇人一样,他说不洒脱。
秦救在他身边拨弄着吉他的弦,说民谣歌手都是不洒脱的。
杜予声一耸肩。
秦救接着说,但你可以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