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性地那剪子把一颗颗毛茸茸的脑袋剃成板寸,进去是阳光大男孩,出来就成了劳改犯。
秦救排队的时候就在找杜予声的身影,结果等自己剃完头之后他都没看到杜予声的半个影子。
人呢?已经剃过了?
秦救走到门口又看了一圈,在一颗颗西兰花和猕猴桃里看晃了眼。
“嘿,别挡道。”他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秦救往旁边闪开:“抱歉。”
第二天军训的时候秦救才看到了杜予声,不是因为他刻意去找,而是因为杜予声实在是格格不入,因为所有人都成了板寸,只有他的脑袋上依旧茂密如初。
教官是个皮肤只比南宫洋白一点儿的人,几乎有一米九,看到杜予声的第一眼就瞪了他很久。
“你,”教官指了指杜予声,“出列!”
杜予声看样子散漫,但是军姿站得有鼻子有眼,腿一抬脚跟一转走到教官面前敬了个军礼。
“你头发怎么回事?”教官声音宛若洪钟。
“报告教官,没剃!”杜予声铿锵有力地回答。
“为什么不剃?”
“因为不想!”
这话一出来,整个方阵一片哗然,秦救都看到了教官嘴角在抽搐。
“不想是吗!”教官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