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闲的。”
“是挺闲的,”杜予声非常赞同这句话,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闲得给自己鼓掌。”
秦救没说话,轻轻地哼笑一声。
两人一起站在天台上边看了会儿,操场上聚集着一团又一团的绿色,学生到底还是学生,训练半个月根本走不出正式军人的整齐划一,杜予声没看多久就觉得乏味了,兴致缺缺地把探出去的上半身收了回来:“走得和绿豆粥似的。”
“你不看了?”秦救也把目光收了回来。
“不看了,看得我心都塞了,咱们班都快成抛物线了。”
“你视力挺好啊。”
“能不好吗,又不学习。”
秦救突然想起最近听过的一个传言,顿了会儿问道:“你是不是把你那个室友打了?”
“是啊,”杜予声非常利索地承认了,“也不算打,和你一样给了一脚,没使全力。”
秦救心里突然有点过意不去,他总觉得杜予声动手和他有点因果关系,如果他没一时冲动动了意气,杜予声可能还和室友维持着表面和谐的关系。
“你一脸愧疚做什么,”杜予声偏头看着秦救微微皱起的眉头,“我抽他是我自己想抽,你别想多,而且我从小打架,这种事儿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