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药的时候碰上一个坐轮椅的姑娘,推了她一段路,硬塞给了我两颗。”
“医生不让我吃。”秦救说。
“就一颗,去去苦,”杜予声看了眼从门口经过的护士,压低声音像是在哄小孩,“一会儿再喝点水。”
秦救低头一笑,撕开有些扎手的褐色包装袋,琥珀色的球状糖果露了出来,放在嘴里是坚硬的酸甜。
“他们俩呢?”秦救问。
“我让他们回去了,照顾你一个也不需要太多人。”杜予声伸了个懒腰。
“你今晚睡哪儿?”
“你病房门口有一排椅子。”
秦救险些把糖果咬碎:“睡那儿?那你还不如回宿舍!”
“你一个病人中气别那么足好吗?”杜予声掏了掏耳朵,“没事儿,我以前在火车站经常这么睡。”
“......你不怕被偷?”
“我有什么好偷的?上大学前我的手机一直是我爸用剩下的诺基亚c,小偷偷了都嫌累。”
秦救彻底没了话,杜予声站了起来给他掖了掖被角:“睡吧。”
杜予声一只脚踏出病房的时候,秦救突然开口喊住他:“杜予声。”
杜予声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两人隔得距离有点远,秦救觉得杜予声的视线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