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门,然后和那个男的打了起来。”
秦救的眼里带着晶莹闪烁的笑意:“然后呢?”
“然后警察来了,是嫖|娼。”杜予声看着他的眼睛也笑了起来,“那次真挺壮观,一抓抓了整一层,浩浩荡荡地站了两排,就我一个没被搜出来房里有人,我到最后才意识到自己是掉贼窝了,那警察还挺照顾我,说要送我回家来着。”
“你以前不还打架进过局子吗,不应该看到警察就发怵吗?”
“也没,我们那一片的公安局里的警察基本上都认识,买个菜都能碰着俩刑警仨民警的,逮进去一顿教育,教育着教育着就教育进烧烤店了,一边请我们撸串一边接着教育。”杜予声边回想边笑着摇头,“所以说我对警察还蛮有好感的,那时候年纪小,打几次架就狂得玉皇大帝都不放在眼里了,要不是几个警察一顿顿说教,我说不定就真长歪了。”
“挽救即将走入迷途的少年?”秦救打趣道。
杜予声推了他一下:“你别一副拯救失足少女的语气好吗。”
暖气在狭小的空间里愈浓,催化着绵延的睡意,杜予声打了个哈欠,含混不清地问:“听歌吗?”
“听。”秦救活动了一下枕得发酸的肩膀。
“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