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老王是直接交的白卷吧?”
“好歹填了选择。”秦救说。
“你呢?”杜予声收回目光,低头解饭盒的塑料袋结,语气轻飘飘的,“说了保哪个大学吗?”
“c大,”秦救停顿了一下,又说,“或者q大。”
杜予声抬起头,盯着秦救看了会儿,直到嘴角止不住往上扬了一个弧度:“真去重庆啊?”
“去啊,”秦救往椅背上一靠,冲杜予声扬了扬眉梢,“谁让某人不在别地儿发展啊。”
杜予声一只手抓着一次性筷子看着秦救傻笑了一会儿,恢复点儿理智后问:“你别老盯着重庆不放,你要是有更好的选择......”
“没有,”秦救打断他,“就重庆。”
两人同时安静了下来,十秒后杜予声从位置上猛地站起来险些连饭菜带包装碗一起掀下桌去,秦救还愣着就被杜予声拎着衣领摁着后脑勺来了个迫切的深吻。
“爱死你了宝贝。”杜予声亲完后还意犹未尽地在秦救的脖颈上宛如磨牙般啃了一口。
秦救吃痛地喊了声:“我擦你是狗吗?”
“我是你的忠犬啊心肝。”杜予声油嘴滑舌地笑道。
“那麻烦忠犬先生,等我去重庆的时候给我挪个窝住。”秦救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