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离你家近。”
杜予声伸手朝他的下巴勾了一下:“滚|床单方便是吧?”
“是啊予声哥哥。”秦救微微屈膝,假意要软倒在他怀里。
两人哄笑起来,互相撑着彼此的肩膀笑得旁若无人,闹过一阵后两人才一起往秦救住的房间里走,杜予声嘴里还抱怨着:“当时也不早说统一住宾馆,我屋子八百年收拾一次,结果你人没来,我还买了条空调被呢。”
“我今晚就去临幸你的空调被成吗?”秦救刷了门卡,电子锁上亮起一小点绿色的光。
“那您是想临幸我还是想临幸空调被啊?”杜予声撑住门框,在他耳边小声问。
杜予声的鼻息尽数吹进了秦救的领口,温热地渗进皮肤里,像暧昧的春风拂过,生出了整个脊背瘙痒的疙瘩,某种不纯良的想法立马长出萌芽。
“还是临幸空调被吧,”秦救到底还是理智的人,推开房间的门,“我可不敢在太上皇隔壁动他儿子。”
秦救刚走进去,就被玄关上的几张票噎住了话。
“空调被怕是没机会了,改下次吧,”杜予声带上门,从身后轻轻环住秦救,第一份礼物还喜欢吗?这宾馆能续天吧,要不要我送你第二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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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第二天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