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地逼问他,洛玲又哭又闹地喊了许久,嗓子都哑了,最后累了便坐倒在椅子上,拍着大腿抽泣。
三胖子妈给她递了杯水,洛玲喝了口在嗓子里滚了滚,缓过劲儿来指着杜予声又要骂,三胖子妈一把打掉她的手:“莫讲了!娃儿都不吭声了!”
洛玲一双风情仍存的杏眼被眼泪熬得红肿,已经哭不出来泪水了,只好干嚎:“造孽啊!是妹儿不乖了吗?我晓得重庆同性恋多,啷个晓得自家娃儿也是噻!怕不是被带坏喽!”
战战兢兢站在一边的三胖子忍不住开口:“洛姨,声哥他是天生的。”
“你插个锤子的话!给老子把嘴巴闭到!”三胖子妈瞪起眼,“你们几个晓得的也不说!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喝!耍!”
三胖子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乖巧地不再吭声。
“好嘞,莫哭了,”三胖子妈把抽了几张纸塞到洛玲鼻子下,“又不是啥子大事,这就遭不住了?”
接着三胖子妈胖手一指他们四个:“都给我去外头站着!”
杜予声率先转过身,剩下三个和像排头看齐似的,整整齐齐地列着队,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杜予声四个人齐齐被赶到院子里后,一个挨一个地靠在墙上看天,沉默了许久后,洪力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