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轻轻地抿了一口后皱着眉头把瓷杯放了下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世上会有这种闻上去很香尝起来很苦的食物。
秦医隔着铺了苏格兰风餐布的方桌与他相对而坐,一手托着瓷杯的手柄,问:“不喜欢喝拿铁吗?”
“啊,不是,”杜予声说,“苦了点。”
“我叫点糖过来。”秦医说着举起了手。
“不用了谢谢,”杜予声打住她,在这种环境下他有些浑身不自在,他想赶紧解脱了出去,“所以找我有什么事吗。”
末了杜予声低声补了一句:“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秦医顿了一下,把杯子轻轻放到花瓣状杯托上,慢慢地抬起眼睛:“没什么,我就想看看,我弟弟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杜予声下意识地有些不舒服,咧着嘴轻笑了一声:“您不会下一秒掏出一张卡让我离你弟弟远点吧,北京离上海已经够远了吧?”
“你误会了,”秦医沉吟了一下,接着说,“而且他现在已经不在北京了。”
秦救愣住了,却没有张口询问。
他不问,秦医却直接回答了:“他被爷爷送到县城里了。”
杜予声喉头滚动了一下,然后淡淡地应了声:“哦。”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懂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