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姐姐,祝你幸福。”
秦医转过头,舒展开一个明媚的笑容:“我也祝你们幸福。”
和着人们久久不息的掌声从台上下来后,杜予声拉过秦救小声地问:“我们两个会不会显得有点奇怪?”
“不会,”秦救浅笑一声,“我上次回来在我爷爷病房前跪了一个晚上,现在整个医院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杜予声呆滞了一瞬,憋了几天的粗口终于爆了出来:“卧槽?”
“所以祝福不仅仅是给我姐姐的,”秦救的目光往周围一扫,然后冲某一个看过来的熟人微笑致意,接着说,“也是给我们的。”
杜予声沉默良久,揉了揉自己发酸眼眶,垂下眸子吃吃笑了:“你这是从哪学来的浪漫啊,心肝。”
婚礼没有举行很久,杜予声和秦救吃完后就站在门口一个个地将客人们招呼好送走,直到来往的人不断变得稀疏,酒店里秦医正和新郎一起蹲在秦忠毅的身边,
杜予声推门走出去,踩进皑皑的柔软里,皮鞋陷进去,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脚印。
他摊开手,接下一片雪花。
“杜予声。”
他扭过头,发现右手被捉了过去,不及他反应过来,无名指已经套上了一枚指环。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