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烁所杀。”
“张子烁？”慕容杰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个名字，这让他很不解，“你可是他亲哥哥，他怎么会杀你？”
见张子瑜有些难以启口，楚玲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慕容杰。
慕容杰在得知真相之后，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他揪起张子瑜，让他抬头面对他，却在见到张子瑜那死寂般的眼神时愣了一瞬，但仍冷着脸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子烁和三妹都是他最重要的家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这种难以择决的问题，“子烁是我弟弟，怜雪是我妹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妹妹？呵……”慕容杰苦笑了一声，他扬起头，紧握双手，雨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在你心里只是把她当妹妹，可在她心里，并不止是把你当哥哥。”慕容杰的这句话声音很小，小到被雨水淹没。
“我知道你很为难，我不勉强你，但你若是阻止我为三妹报仇，我和你将不再是兄弟。”慕容杰最后看了眼穆怜雪那紧闭着双眸，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的容颜，便转身离去，在走过楚玲的身边时，对她说了声抱歉。
楚玲知道慕容杰说的抱歉是没有找到母亲的下落一事，她摇了摇头。
看着慕容杰远走，楚玲拍了下张子瑜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