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楚玲,说出极其认真的话语,“楚姑娘,我的身体和以后的性福可全都交给你了,事后若有什么意外,你可得对我负……啊!”
一个茶杯正中左瞎子的脑门,他那个‘责’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被砸晕了。
楚玲回头看了眼玄墨白,轻笑道:“早就应该这样做。”
望着床上半裸的左瞎子,玄墨白薄唇下压,没想到还要给他扎身体,还必须要脱衣服。
最让他在意的是,这丫头面对裸男竟然脸不红气不喘,一脸的漠然。就算左瞎子的身材没什么看头,但毕竟男女有别。
虽然被这丫头的‘医者不分男女’这句给糊弄了过去,可看着这丫头面对一男子的裸身,他心里就不舒服。
“他的肝肾亏虚之症,你不是给开了药吗?还需要扎针?”
“那药只是起到调理的作用,治标不治本。”楚玲手上的动作未停,头也没回的说道。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有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当楚玲把银针全部从左瞎子身上拔出并收好,然后给他盖好被子之后,玄墨白才又开口说:“我今天发现了那个黑衣女子。”
“她果然也来了。”楚玲洗了手,拿起玄墨白为她倒的一杯茶饮尽,眼睛瞄向窗外,看到漫天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