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产生出来的变异实在是合情合理，甚至在他完全没有法力的情况下，要催动一道功法，在了解了这个秘密的方远看来，也并非什么困难的事情。
想到这里，方远的神色便凝重了几分，说道：“问道计划究竟是什么样的计划，你现在说出来的话，我可以不杀你！”
“杀我？”唐老神色古怪的说道。
这番话，让唐老大笑出声。
“小小年纪便学会了信口雌黄，杀我？这番话，就算是老会长也没有资格说出口！老会长当年可是计划的组长之一，他的能力远胜我十倍，连他也没有信心杀死我，你算什么东西？也想杀我？！”唐老一脸冷笑的说道。
在江左的时候，秦雪娥透露过一点问道计划的内容给方远听，不过即便是秦雪娥也根本不知道问道计划的详细内容，而她能给方远提供的情况也非常有限。
故而，方远虽然知道问道计划的存在，却根本不知道医学会上一任会长居然在计划之中担任小组组长，且从唐老推崇备至的语气来看，老会长当年的能力肯定也不简单。
但是，即便老会长的能力逆天，也根本无法彻底抹除那唐老！
这一点，证明要么是唐老掌握的能力潜力远超老会长掌握的潜力能力，要么便是那唐老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