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的脸色怎么可能好看？
“嘿嘿，小子，很吃惊是不是？”哪知道，就在方远面色大变的时候，那神秘老者突然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是调侃。
“小子，你可知道什么是规则？”神秘老者看到方远没有说话，又追问了一句。
什么是规则？听到这个问题，方远微微一愣，这个问题他还是第一次考虑，之前他从没有考虑过什么是规则，哪怕是在古洞之中，方远也根本没有思考过规则是什么东西。
毕竟当时的方远仅仅只是一个大乘期修士，以大乘期的修为是绝对无法修炼任何规则的，在这种情况下，方远怎么可能去考虑那规则究竟是什么东西？
然而，此时听到那老者的话，方远意识到，规则绝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否则的话，这老者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我不知道。”方远面色平静的说道，自己的确不知道什么是规则，又何必要隐瞒那老者？
“想必你也不知道规则是什么东西，毕竟你的修为太低，是根本不可能理解规则的玄妙的。”神秘老者说道。
“一个仙人之所以可怕，便是因为对规则的领悟已经超越了你的想象，在你的意识之中规则或许是一种力量，实际上并非如此，所谓规则，实际上乃是一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