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量承认自己不是好人的女人不多了，甚至很多男人都不敢承认这一点，大家都说自己是好人，都说自己是君子，都将自己形容成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君子，修真多年，你是我接触过的第一个有胆量承认自己不是好人的女人。”方远说道。
“可那又如何，你最后还不是要杀我？”闻雅冷声说道。
方远说道：“你我之间只不过是立场不同，说到底，我们之间并没有不共戴天的恩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闻雅皱纹，听出方远这番话的背后很有可能有文章。
“你走吧，既然你不肯合作，那也就罢了，不过，我放你一条生路，但我的秘密，你不能透露出去。”方远认真说道。
“你要放我？”闻雅大吃一惊。
修炼至今已经起码三十年，三十年的修真见闻让闻雅明白，一旦确立是对手或者敌人的关系，那无论任何人都会不择手段想方设法的去干掉对方。
刀光血影本来就是修炼界之中的常态，慈悲在修炼界没有任何卵用，大多数修士，往往也是因为一念之慈而死无葬身之地，这一点，闻雅非常清楚。
是以，在意识到方远打算放自己一条生路的时候，闻雅心中说不出的震惊，根本不敢相信，方远居然是一个如此有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