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钊抹了把脸上的水,然后也看到了脸色阴沉的顾父。
    之前放顾父顾母鸽子时觉得痛快,现在面对上门算账的顾父,顾钊顿时就怂了,结结巴巴的道:“爸,你,你怎么来了?”
    然后他注意到自己此时衣不蔽体的不雅状态,连忙推开女人,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那个女人也不敢吱声,抱着自己的衣服跑进卧室里去不敢出来了。
    顾钊把衣服套在了身上,虽然那衣服已经乱糟糟的不成样子,他穿在身上连衬衫的纽扣都扣错位了,但好歹比之前雅观多了。
    顾父冷着脸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收拾自己,等他收拾好了,顾父淡淡的问道:“为什么不出席成年礼?”
    平淡的语气中并没有蕴含怒火,但顾钊却心里一抖,觉得顾父不发火比发火还可怕,总感觉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顾钊哆嗦着道:“就是,就是喝多了,忘了……”他当然不是真忘了,他是故意不去的,想让顾文景下不来台。
    只是顾钊却没用脑子想想,他放鸽子,真正下不来台的是顾父顾母,让宾客们觉得不懂事的是他顾钊,跟顾文景没有关系。
    顶多是别人都觉得顾钊与顾文景关系不好。
    可是在顾父顾母对外宣布了顾文景继承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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