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鬓边。
轻盈雅淡的素洁香花,拢在雪白莹泽的手腕处,愈衬得肌肤皓如凝脂,皇帝忍不住执起她的手,送至唇边一吻,道:“夫人送朕的碧玺珠串,朕一直好好收着呢。”
温蘅听到“送”这个字,也没有什么反应,在被圣上揽着把盏共饮、耳鬓厮磨,也没什么反应,只在被打横抱起,穿拂过雕梁画栋间的重重纱幔,被放在锦绣铺陈的龙榻之上,望着那乌沉沉的人影压下来时,侧过头道:“……臣妇不舒服……”
皇帝知道他昨夜是纵情地有些荒唐,也不勉强,吻着她的指尖道:“那夫人同朕说说话,朕喜欢听夫人说话。”
温蘅问:“陛下想听什么?”
皇帝想了想问:“夫人在书铺第一次见到朕时,以为朕是个怎样的人?”
温蘅道:“……好人。”
皇帝又问:“后来知道朕是大梁皇帝呢?”
温蘅道:“……清明天子。”
皇帝眸中带笑地看她,“那现在呢?”
温蘅默而不语,皇帝替她说:“趁火打劫的小贼一只。”
他叹了一声,“朕初见夫人,以为夫人是未嫁的女子,是有人故意安排到朕身边,如若真是如此,那倒好了。”
温蘅想起那日圣上突然要握住她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