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帝解下她腰畔悬系的香囊,见其上绣的是清雅的蘅芜花叶,将这道“蘅”字剪纸放入其中,真是再合适不过。
他喜孜孜地将这剪纸收入香囊之内,又躬着身子,去帮她把这香囊,在她腰畔重新系好,淡雅的女子香气,如丝如缕地萦绕着他,蛊惑人心一般,勾得他心底潜藏的细碎念想,全都破土发芽,一双手明明已系好蘅芜香囊,却离不开这具身子,似为那丝丝缕缕的香气紧紧牵住,勾得他去搂住这盈盈纤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夫人……”
皇帝动情唤她,她只是垂着眉眼,双睫在眼下垂覆着淡淡的青影,是沉寂的蝶,被禁锢于金笼之中,笼外春光再好,也只能隔笼寂望,再不能自由展翅其中,何况如今,已是霜深露重的萧瑟凉秋。
打造金笼的人,却仍只沉溺在他的入骨相思中,他以指为笔,轻描她眉眼,贴近前去,细细吻触,渐将她搂带着往楼内屏风后的一张小榻处走。
她道:“……臣妇该走了……”
皇帝恨不能叫她融在他的骨血中,怎么舍得放她走,紧搂着将她温柔放倒在那张小榻上,吻着她的面庞,嗓音含混道:“……无妨,明郎不到天亮醒不来,朕也已派人将醉睡的他,搀扶至偏殿卧榻歇息,不会叫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