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耐的哭腔,如藏有无数细小的钩子,撩的他的心一片狂乱……
皇帝与她欢好多次,对她的身体,已颇为了解,他想得心热,手抚上她微凉的脸颊,去衔吻她柔软的樱唇。
温蘅故意迟来,正是存了避开此事的念头,可圣上如此惜时行事,她亦无可奈何,皇权如天,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折了人的一生一世,她被他吻拥至小榻处,看他重如泰山般压下来,沉默地闭上了双眼。
但火热的吻自面庞往下,尽情游移了一阵,却忽然停了下来,温蘅睁开眼,见圣上指抚着她衣襟下的肌肤,眉宇沉寂,默然不语。
……前日她与明郎行事的痕迹,想是还有些许残余未消,既然这般碍了他的眼,那倒正好……温蘅手拢住衣襟,正欲坐起,却被圣上按住肩头,疾风般的吻也随之落下,比之前更为肆意炽热。
暮色渐沉,榻上的人却仍似不知疲倦地厮磨,比之从前更是纵情任性,温蘅再怎么忍耐,也已失了耐性,她暗中使力,正体会销魂之乐的皇帝,身上一阵酥麻,差点就离了这销魂之境,手拢住她肩,令她与他抵靠更密,吻着她的耳垂,如爱侣调情道:“夫人顽皮……”
温蘅心中真是又气又恨,心头火已不知如地底岩浆憋了多久,煎熬地她日夜不宁,这等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