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近来对他的防备,明郎如何与他隔阂,他不在意,他只担心,明郎连带着对阿蘅心生芥蒂,担心阿蘅过得不好,他知道,明郎话中有话,此刻听他这样说,接过话头道:“你说的在理,只是我先前忙着科举为官,无暇找人说媒成婚,现下父亲又病了,更是没有闲心,在这上面了。”
沈湛静了静道:“先前慕安兄与裴三小姐婚事未成,阿蘅她,对此很是惋惜……”
“……在阿蘅心里,我是她最敬爱的兄长,她自是希望我能得遇相爱之人,与心爱的女子,成亲生子”,温羡微顿了顿道,“希望我与妻子,就如同你和她一样,婚姻美满,恩爱一世。”
门前风灯在夜风中摇曳不定,晃得沈湛面上时明时暗,夜沉如铁,他的声音,也像是被铁器钝磨过,迟疑地微微沙哑,“……那在慕安兄心中,阿蘅她……”
温羡的回答毫无迟疑,“阿蘅自是我最珍爱的妹妹。”
这段时日,明郎的有意防备与疏离,温羡看在眼里,心里已几能肯定那一夜明郎听到些什么、看到些什么,想来阿蘅对此一无所知,他不敢让阿蘅知道他的心意,也不希望被蒙在鼓中的阿蘅,无辜受累,被她深爱的丈夫冷落质疑……
明灯辉映下,温羡朗然直视着沈湛双眸道:“我与阿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