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皇帝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一寸寸发冷,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想要温暖她的同时,手抬起她的下颌,倾身要吻。
她欲侧首避开,又怎避得过去,皇帝拥带着令她背靠石壁,手揽在她发后,眸光幽亮地望着她道:“你父亲入京治病这事,朕为夫人,暗中出力不少,夫人不肯主动来谢朕,那朕只有亲自来讨赏。”
这一个多月,他想她想得几要发疯,说是“讨赏”,真低首吻去,却活像是凶狠的债主讨债,要把这一个多月的入骨相思,要将她勾起的不甘愤懑,全都从她身上讨回来,皇帝的动作愈来愈烈,心头之火愈发炎盛之时,却忽有一点凉意,触贴在他面上,那如要烧彻全身的心头之火,就这样被这一点凉意,陡然浇灭,他微退开身,见昏暗的光影中,她紧咬着唇,双眸水亮,如有粼粼波光。
“……一夜夫妻百日恩”,皇帝嗓音幽幽道,“夫人与朕,都做了多少夜夫妻了,为何总是半点恩情,也不肯予朕?”
“夫妻”二字,深深刺痛了温蘅,她轻颤着闭上双眼,不愿再看身前这张熟悉得令她寝食难安的面庞。
皇帝将她羽睫处的泪意轻轻拂去,“那药,夫人既断了,以后也不许再吃……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多了伤身体……”
他微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