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若实在过火、不知悔改,心里再怎么舍不得,也是需得动动手的。”
容华公主被她看得往里缩了缩,打开她的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涂了,抹了一层又一层,又不是在给烤羊肉涂蜂蜜……”
她自己试着轻按了下,还是丝丝的疼,心中气气,瞪着温蘅道:“都怪你,明天就是母后的生辰了,可我这样子,明天只能干坐着,不能跳舞哄母后高兴了!”
温蘅道:“只要公主人好好的、乖乖的,太后娘娘便会高兴,献舞也不急在一时。”
“那当然”,容华公主昂着头道,“我是在母后身边长大的,你才来几天?!”
温蘅淡笑不语,无声收着药瓶等物时,又听容华公主道:“既然你和明郎表哥和离了,就不许再在一起了,有孩子……有孩子,也不许再打明郎表哥的主意了!!”
温蘅道:“我与武安侯,缘分已尽。”
容华公主看她神色,不像说谎,想了想,见她起身要走,又急着问道:“那个珠璎,你认不认识?她是不是在你和离之前就勾搭过明郎表哥?你和明郎表哥和离,是不是因为她?”
将仇恨之箭转移的容华公主,硬拉着温蘅坐下,要细细打听那个珠璎的情报,温蘅越说不知道,她便越发觉得温蘅有所隐瞒,